AI总结:这段采访的主题是围绕南塘dao、合作社的运营、管理和未来发展展开的,探讨了在社区建设与管理中不同视角的差异、沟通方式、组织模式、利益分配以及成员成长等多方面的问题。 以下为AI整理。
您对于南塘并非从个人角度审视,而是从次序和公共空间的整体视角来看待。
标:我认为无论是一期、二期还是三期,都会有这样的视角差异。这样的差异很容易被忽视。有一段时间兵哥都提到标哥是否已经老了,标哥跟不上年轻人的时代了。我们很容易这样理解,认为标哥已经老了,他跟不上年轻人的时代。我个人理解为大家看待问题的角度不同,产生这样的差异。这并非对错的问题,而是视角的差异。
在处理事情上,是否会出现互相不理解导致冷战的情况?例如大家回去思考后,这件事情就不了了之了,这种情况会存在吗?
标:当我们对两个问题的理解视角不同时,我们通常会进行沟通。例如在开会时,我们会当面交流,这种交流可能有效,交流后大家明白彼此分歧就会消解,也可能交流无效。交流方式带有情绪、评判和指责,反而让原来差异的部分变得更大。当你带着情绪沟通时,没有把事情解释清楚,反而加大了大家对分歧的感受。我认为并非每次分歧都有效或者每次沟通都合适。例如我有时候听到一些离谱的观点,我会观察自己内在的情绪,我也会有情绪。当我努力选择不在有情绪时与大家沟通这件事情时,我们通常认为先解决情绪再解决问题,在有情绪时面对问题往往会变得更糟糕。当我觉得可以先把情绪放下来,比较安静后再去面对这件事情,对我自己或者同行的伙伴都是一种修行,在面对差异和分歧时,如何先放下情绪再去面对。
问题仍然存在,因为我们的情绪没有处理好,所以这个事情可能卡在一个时间节点,他没有继续前进。
标:例如两个人吵架,虽然情绪很激烈,但是暂时放置这个东西会带来不舒服。过一段时间、两天、三天甚至一周之后,大家从情绪中逐渐平复,再回过头去看这件事,我认为双方都会有一些觉察。我认为有时候不交流只是放松情绪,让大家冷静,让他缓慢,这本身也是在解决问题。因此,缓慢、不急于沟通是处理分歧的重要方法。
通过上面的交流,我认为标哥似乎是作为大家长,在与素社之间的青年朋友们相处。
标:我认为在维护一群年轻人生活的总体秩序上,我认为我有一个不同的角度。在南塘dao里,我们有时候会用兜底人的方式,即大家在南塘的所有生活、行动、尝试和实践,都会产生社会外移的效果。这个效果可能是正面的,有时候可能不太合适。南塘流动性很大,最近来往很多人,这种情况下外移效果最终由合作社承担。以前我喜欢举余星的例子,与老乡喝酒打架报警,最后政府找我。你们这边年轻人到村子里惹事,惊动警察,他会变成自然事件,演变成村庄内的公共事件。虽然我不是具体事件的当事人,但是这个事件的演化外移效果最终指向我。我举的例子可能更加激烈,是一个警察出警的事件。实际上,在南塘做这件事情,越来越多的年纪包括徒步,我们有视频号。市里网信办在3月份非常敏感,全国要开两会,国家对一些大型活动都很关注,政府也会找我。他们并非不让你办,而是担忧其他安全或者影响力上不可掌控的东西。包括我们和像seedao这样的,在国家体制内被认为具有互联网创新思维的青年社群国家,并不是完全放开支持的状态。他会认为这样的去中心,因为中国是一个最中心化的政治体制,所以他们是警惕的,并没有反对我们做的事情,他会跟我聊,表达对这件事的关注,希望我们能做这件事情,不会产生他们认为太大的影响和不可控的外溢风险。表面上,在地的年轻人在忙各种事情、活动、交流、创造和讨论,但我们并没有脱离大的世界,也没有脱离社会秩序和执政党管理秩序的存在,我们是他们的一部分。表面上,年轻人并未受到体制的直接干预,是因为我在中间设立了一个防火墙,许多事情都是他们来找我,为了不影响大家,没有把这样的信息告诉大家,担心如果我什么事都告诉大家,会给大家带来很大困惑。我们在南塘做的事情,国家原本关注这个事情,那个事情国家在意,等我什么也不做了。正如我所说,这些事情仍然是主流的大行政体制在生活和运作,这一点是现实。
您素社里与素社的实习生之间融入并不会特别多,是需要有这样的距离保持威严之类的吗?
标:近两天,包括若松、方方在内的人都委婉地向我表达了类似的观点。以第一期实习生为例,我可以投入50%的时间用于第一期实习生,第二期实习生可能只能投入40%的时间,现在到第三期我可能只投入20%的时间,时间越来越少,以至于大家认为我大部分时间都不在素社,与实习生在一起的时间越来越少。回溯到一年前,第一期实习生会认为我投入的时间太多,他们开玩笑表示标哥每天开会拉我们聊天都有点烦,认为标哥给我们的空间太小,每天都来骚扰。那么为什么我在实习生群体的时间越来越少,有一种感觉越来越朝后退的感觉。我已经清晰地讲述了前后背景。第一期实习生时,我们合作社的工作变得非常简单,仅涉及历史债务问题。我们只有两个中心问题需要面对,因此我当时除了面对债务问题,现在还需要与实习生合作。虽然大家都不太愿意面对债务,认为非常沉重,但是实际上这是一个新的事物。我们希望学生能够发挥出更多新的作用。当时面对实习生是令人欣喜的事情。学校有一群年轻人带着新的希望和力量加入,从我的时间和精力以及实习生项目在整体状态下的位置和作用来看,我们为实习生项目投入了非常大的关注度,包括外出学习、引入导师讲课以及每两周一次的周会等。我已经在群里发送消息,目前在地的年轻人是去年的两倍到三倍,我们需要面对的业务工作是过去的6倍到7倍。目前我每天在家接电话处理事情,比原来多五六倍。这时候实习生项目在南塘的工作架构中的位置从原来的50%变为20%。同时还要兼顾seedao、乡建、生态农业等大量事务,这时候不是谁成立项目不重要,而是它成为了一个大盘子里闪光的部分,同时还要兼顾其他方面,比如生态农业,如果无法解决,那么很多年轻人在未来的时间要做什么?他不能待在院子里,每天只是搞交流活动,必须有时间。例如,我们合作未来可以在南塘拓宽一个项目,这与实习生息息相关。如果新业务拓展,年轻人就会有新的收入。这时大家认为标哥投入了时间和精力,但实际上并非他有意在后退,这时候整个合作社的背景与去年完全不同。
第二点,我也在反思实习生项目。如果我们将大量精力投入到对年轻人从生活到工作再到学习的保姆式陪伴中,那么每天教导他们应该做的事情并不一定有利于年轻人的成长,目前我们更多的是自发行为。我们每天晨练结束之后都会进行晨悟讨论工作。我认为无论是家长还是主导角色都已经退出,那个空间相对而言更具吸引力。这为自主者提供了一个空间,让自主者找事干,对愿意参与的人,例如我们昨天分配的三个小组。短期内南塘可能会有阵痛,不太适应。从长期来看,南塘一定是一个年轻的社群,需要有自主性、积极性和自发性。我认为在这种情况下,我更倾向于让大家在这个空间里逐渐激发出自主性和积极性。我希望在素社里有一群年轻人真正的成长起来能承担责任,有这样一个社群能创业。例如今天我与健乔讨论的生态农业,一旦我们与兵哥达成预算,整个生态农业的预算例如10万元或者20万元,这些都是生态小组自己的事务,我不会参与其中。虽然我不会为你们花费很多资金,但是你们自己决定花费这笔资金,你们也会对这笔资金负责。例如,我不会在花费这笔钱时需要经过标哥批准,这是你们小组的规定。相应的情况,你的责任也很大,因为你需要为做的决定承担责任,所以这是相对应的。
您一直在培养一个自运转的社区。
标:实际上,去中心化的自治组织本身就是在于它的价值观,排斥权威和家长,要自己运营。我认为南塘dao不是一个成功的例子,至少目前还在改变。去中心没有问题,我认为自组织首先是组织,而非无组织。还需要是一个组织,又是自组织。关键是发挥大家的自主性、主体性和积极性。我最近与兵哥有些探讨,他有很多事情值得反思。我与兵哥的性格不同,我的想法非常清晰。98年我在这个村庄工作,我的主体性非常强烈。一旦我深入参与某件事情,我就会成为它的主导力量,在某种程度上也有我的个性。因此我认为保持距离与素社的交往和协作更有利于素社年轻人的自组织或者自发性。如果我在那里,大家可能已经习惯,现在就会询问,“标哥这件事情该如何处理”。当我不在时,你会发现大家今天等不到标哥,明天等不到后天,我们就自己干。我们尝试去做,这是一个自我组织主体的过程,逐渐成长。就像去年我们在12月份开的会议,我们要相信年轻人,并交给年轻人组织。当时我看到大家的混乱和没有经验,最终的效果远超我当时的想象。我认为最终会议的整体效果非常好。如果我们无法接受年轻人的阻挡,那么老同志将永远无法突破原来我这样的老同志给南塘带来的天花板,我们也无法避免被历史淘汰。无论是年龄、知识结构还是认知,我们都将越来越无法跟上时代。因此我认为长痛和短痛是我们现在需要有意识地逐步向后退,让年轻人逐渐成长起来才能主导这件事情,这个节奏正确。
您在合作社的价值感来源于哪里?
标:坦率地说,这两年在合作社得到的成就感或许超过了以前的。这基于我们在南塘创造的年轻人社群,给大家带来了变化。虽然许多人曾经批评我们素食和晨练,认为这些都是华而不实的事情,但是我们坚持做的这些事情对很多人的改变起到巨大作用。我们只是回到了一种新的生活方式,实际上我们践行这个社会受到很多质疑,为什么要素食?为什么要晨练?我认为在面对各种质疑时,我们要坚定这些信念并且逐渐被大家接受。我看到他为处于困境中的年轻人带来了改变。我们并未被质疑的保定所困惑,也没有与他人进行太多辩论,只是关注是非和对错,而是专注于自己的事情和对的事情。直到现在,实习生、志愿者每天早上朝气蓬勃地迎着太阳晨练、晨诵、晨悟时,无论是web3的伙伴还是10点甚至11:00、12:00才起床。他们的精神状态应该与实习生的状态相匹配,我们不应该活在哪种生活中,我们并没有认为自己做得对,我们只需要做我们认为对的事情即可。到目前为止,我认为这个坚持非常重要。
标哥之前有从其他社区生活的经历中吸取到一些经验,并应用到现在的实习生项目里吗?
我们学习大美生生,他们每天都有晨练。素食则主要与上海九悦素供合作,九悦素供的团队基本没有内耗,没有分歧、争吵和争论。不需要一个领导每天安排,他实现的是真正的去中心化。我们天天喊去中心化,但是我们每天争吵和消耗,他们从来不提去中心化,他们就是素食。
您认为它实现去中心化的原因是什么以及仅靠的是什么?